“这个法子好!”
“赶紧给那个情报员联系,告诉他,事成之后,封他做总督都没问题!”
“不要说总督,哪怕许个统领也可以!大不了我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
将军热烈的议论着,兴奋之色溢于脸上。这时,一盆冷水猛然浇到了他们头上:“不行。”
说话的人是总监察长帝林,他冷冷的说:“这种手段太卑鄙,不能用。”
将军们面面相觑:大家谋逆弑君,杀人放火,什么没做过?何况,暗杀这种手段监察厅也不是没用过,什么时候帝林说过“卑鄙”了?
“大人,此事关系重大。您是否再考虑一下?”
“不行。”
帝林的话语冷硬得跟雪地里的岩石一般:“今西,倘若你敢瞒着我擅自行事,我必杀你---你们也是,谁敢乱来,我就杀谁。”
一瞬间。屋子静了下来。
今西咬咬牙,站起身说:“大人。请给下官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只是我觉得卑鄙。”
“大人,您还对远东统领怀有旧情吗?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我们怎能手下留情?”
哥普拉犹豫片刻。跟着站起:“大人,今西的办法或许有用。让他试试吧。”
白厦和卢真也跟着站起:“大人,请您三思。”
帝林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与众将对视着。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奇怪地是。他明明是坐着,但站着的将军们却都有一种感觉:对方正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作。屋子里的人仿佛都成了木雕泥塑的塑像,那种凝重地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将军们一个个直冒冷汗,汗湿重衣。
还是卢真先坚持不住坐回了椅子里,顺带着把他身边的白厦也扯了下来。然后。哥普拉也坐了下来,今西则是最后一个坐下来地。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慨。
帝林环视众人:“很好,谁还有别的提议?”
没人回答,将军们以沉默表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