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军采取攻势,河丘军很自然的就采取了守势。这是一场标准得可以写上教科书上地战斗:守军以坚强步兵阵形疲惫攻击方地体力和气势,然后发起反攻,击溃对方。这种战术林兴盛已是多次演练。他踌躇满志。仿佛已经看到了敌军溃败地狼狈了。
两军指挥官都在做最后地鼓舞。林兴盛声嘶力竭地吼叫道:“林家的战士们,为你们地父老复仇地时候到了!为了无辜死难的同胞。为了祖国。为了林睿殿下,我们定要奋战到最后一刻,哪怕打到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能后退!光明帝国万岁。金 花万岁!”
士兵们齐齐举手。高呼:“帝国万岁!”无数的武器齐齐指上天 空。林家军团士气如虹。
“吵死了!”听到对面地声浪一阵阵扑来,帝林皱皱眉头,冷冷地下令:“踩死他们。”
这场后来被冠名以“二O一国道界碑”战役(后来常常简称为二O一战役)地遭遇战只是一场局部地区的遭遇战。但它对整场战争都有着深远的影响。狼狈逃回去的林兴盛被押上军事法庭,他被指控以“指挥失误导致重大损失”、“临阵畏惧逃脱”等多项罪名,这些都是足以处决的罪名,但无论林兴盛还是他的亲人都并没有为此担心。因为林兴盛不是普通的陆军将领,他还是林家的宗室子弟。按照河丘地传统,除非谋逆,皇室后裔免死。
死刑是不用受,但一通折腾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的。因为他是唯一与帝林打过会战的将领,他的经验非常宝贵。总参谋部、军情局甚至长老会都来了,把林兴盛翻过来倒过去的审问。核心问题只有一个:敌军只有你的一半,你到底是怎么输地?
可是林兴盛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败的。他只会说一句话:“他们就这么冲过来,直直的冲过来。我们的人就垮了……”至于对方地战术、武器,他压根就想不出来了。
那是一场噩梦,只是这场噩梦为何如此清晰?
紫川家骑兵就这么一冲,自己的中军就哗啦啦的垮了下来,第一条防线崩溃。第二条防线崩溃,第三条防线崩溃,第四条防线垮了。中央突破。紫川家军一个小时就突破了自己中部三万人的四条防线,一直杀到了自己帅营边上,吓得林兴盛连忙带着卫队逃到了左翼。在左翼,林兴盛连连调兵遣将,力图将闯入自家中军的紫川家给反击出去,但什么都不管用,精锐地河丘禁卫军坚持不到半个小时就被紫川家步兵打得丢盔弃甲,神箭营只放得几轮箭,好像压根都没给对方造成损失就被冲得七零八落,战车营被打得哭爹喊娘的逃了……开战不到三个小时,开战前六万傲气十足的河丘禁卫军就变成了六万哭爹喊娘地小毛孩,林兴盛想收拢兵力撤退都办不到,最后只带了不到五千人狼狈逃跑。
二O一界碑战就像一桶漂着冰块的冷水从脑袋上浇下来,把狂热的河丘主战派给浇了个透心凉。河丘总参谋部陷入了恐慌中,他们知道自家与紫川家战力有差距,但不曾料到,差距竟大到这般地步,竟无法凭借兵力上的优势来弥补。
长老会召开紧急会议,得出的决议是——老规矩了,既然打不过,那就讲道理吧!
七八六年四月二十二日清晨,应河丘军的要求,两军的谈(百度D神)判代表抵达了旦雅城外的一块空地上。
林家的代表是林康,而紫川家的代表是禁卫统领今西。
林康仔细把今西打量了一番,小伙子衣裳整洁,相貌平平,举止沉稳,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够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统领。
“今西阁下,我们约见的是帝林大人。难道他不在吗?”林康试探问,这个问题看似平常,但林康却别有用意:打听帝林是否在营中,这可以推测出对方的各路特遣队是否已经返回。
今西笑笑:“帝林大人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我来负责与各位接洽。诸位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
于是林康明白了,眼前的人拥有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老练,想在这样的对手身上占(百度D神)便宜是不可能的。
“现在是战时,我们都是军人,也不是罗罗嗦嗦的政z家,有话我就直说了。此次我受林家z府委托,对贵国提出严正 抗(百度D神)议。”
“抗(百度D神)议?为什么?”
“这几天,贵国的军队进入了我国国(百度D神)界,对罗巴、米加儿三座城市和数十个村镇进行了攻击和掠夺,毫无理由的杀(百度D神)害我国平民十五万多人,焚烧了上万座民房建筑。尤其要提出的是,被贵国杀害的完全是手无寸铁的平民,他们并非军人。贵国军队连医院和教堂都不放过,放(百度D神)火将其烧为白地。对这种违背基本道德底线的野蛮行径,我代表林家z府提出严#$正的抗(百度D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