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条和白素青金风玉露一相逢,本该有着道不尽的离别愁苦和千言万语,但最终还是无语凝噎,化作了无声胜有声的拥抱。
抚摩着麻瘢遍布的俊脸,白素青的泪水有淹没地宫的趋势。
除了心上人柔情似水的明眸善睐,壹条还收获了另外一束目光——这是一束可以焚化地宫的目光!
如果将刘震撼此刻的眼神兑换成刑期,并且在前面加上一个期限,毫无疑问,那将是一万年。
“虽然是夏天,但也千万别着凉。”刘震撼很想挤出一丝冷笑,但他的肌肉和皮肤都已经僵硬,甚至连说话也办不到。
还好精神力不受“点穴”的影响,否则他和大理石雕像就真没什么区别了。
壹条微微愣怔了一下,还在咂摸老板的话是什么意思,感觉触手处一片冰凉和腻滑,低头一看,脸色顿时腾地红了一圈。
“老板你可真损!”壹条手忙脚乱地褪下了袍子,把心上人卷心菜一样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丫还要让我像个稻草人一样站到什么时候?”如果把刘震撼这一次语气的沉重全部换算成板砖,壹条铁定已经变成万喜良,被万里长城埋葬。
壹条抓了抓脑袋,赶紧凑到心上人的丝鬓边悄悄耳语了两句。
满脸酡红,娇羞无限的东方美杜莎松开了情郎的臂弯,慢吞吞地从水面上漂移到了老刘身边。垂着头也不敢看,骈起两根青葱玉指,重重地戳在了老刘衣襟半敞地茂盛胸毛上。
刘震撼本以为自己被戳一次就该解穴了,谁知道这小妞连续点了好几次,他仍然还是木桩一根。
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青雅·白玉的手颤抖的很厉害。
我们都知道,对于某些高精尖行当来说,差之毫厘就谬之千里。
老刘感觉似乎十一月的肖邦,正在他的胸口开钢琴演奏会。
能飞能游的老板娘们全过来了,看马戏一样瞪住了青雅·白玉。
雕塑般呆滞的老刘让老板娘们笑的花枝乱颤,搂作了一团。
工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之后,青雅·白玉总算成功让老刘恢复了原状,一旁的壹条已经等出满脑门子的大汗。
“伊斯寇斯米!欧比斯拉奇!”恼羞成怒地刘震撼暴身而起,一把掐住了壹条的脖子,指住了脖子上的红线问道:“看!看到了没?这里是什么位置?”
“大动脉……”避水龙珠分开了水面,就如同壹条分茬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