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奶奶,你别跟着我好不好。你要赔钱吗?我可以赔给你!你要多少?”刘震撼第一次求饶居然发生在一个小娘皮的身上了。
小修女不再说话,依旧是那样的目光,让老刘一拳抡进了棉花堆。
喀秋莎从歌坦妮的怀中跳了出来,在桌子上一路小跑,来到了小修女的面前。小尾巴一卷一卷的,嘴撅的老高。
小修女把圣经放下了,笑呵呵地抱起了喀秋莎。旁边的老刘一脸的等着看笑话的表情,喀秋莎出了名的神鬼不认。除了歌坦妮之外,几乎谁抱她,第一次都难免会遭到侵犯,至于施放水箭,更是有这个必要的前提。
这个事实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民兵们和几位老板娘也想看看,这位纯情小修女在下一刻是什么表情。
让他们失望的是,喀秋莎钻进了小修女的怀里,舔了舔小修女的手指也就罢了。小修女掰开一个个葵子,将里面香喷喷的葵仁塞到了喀秋莎的嘴里,喀秋莎吃的小嘴直砸巴,肚皮朝上躺着,要多乖有多乖。
刘震撼和几位老板娘一起摘下墨镜。愣住了。
小猪崽什么时候这么厚道了?歌坦妮也愣住了,她第一次和喀秋莎在一起的时候,是独自在窑洞中喂它零食,歌坦妮可没忘了抱起喀秋莎时这个小家伙想干嘛。不是自己成天穿着甲胄,那天也遭它的毒口了,就算是隔着一层甲胄,喀秋莎吮吸时的认位精准,以及吮吸带来的那种头皮发炸的心灵悸动,歌坦妮至今还没忘。
小修女冷冷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刘震撼,继续喂着小猪崽。
果果小墨镜拨拉在鼻梁上,露着骨碌乱转的小眼珠,熊皮高帽用牙齿咬成了船形,活脱脱一个小法西斯,大摇大摆地站在小修女面前。脏话鹦鹉掂着爪子伸着脖子从奥胖的杯子里喝了一点麦酒,也扑扇着翅膀跟了过来。
果果的小爪子勾了勾,小修女笑着拧了拧它的脸蛋,把脸凑了过去,果果撅着嘴,“吧唧吧唧”在小修女脸上一阵猛亲。
刘震撼既不能指望喀秋莎,本来还想靠果果上去解除这个僵局,谁知道果果对这个小修女也很有好感,那只有靠脏话鹦鹉了。
鹦鹉好歹没让刘震撼失望,在连出两个华伦泊尔的情况下,脏话鹦鹉勇敢地站了出来。
“胸大无脑~胸大无脑~”脏话鹦鹉刚刚嘎嘎怪叫了几声,钩嘴就被果果捏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话又是谁教它的?刘震撼先是一愣,跟着愤怒了。
小修女也愤怒了,恨恨地盯了刘震撼一眼,这笔帐又算在了老刘头上。
鹦鹉的这句脏话杀伤力太大了,几位老板娘的脸色全都不太好看,毕竟她们无法承认自己没有脑子。至于前面一个假设,那是勿庸置疑的,这里还没有一个老板娘是卡瑞姆多平原,反倒很是泰穆尔拉雅,这一点即使是谦虚如凝玉,也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看到几位老板娘面色不善,一帮民兵老老实实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该喝酒的喝酒,该扯淡的扯淡。
“你到底想干嘛?就这么一直跟着我吗?”刘震撼见到三大杀手出马也铩羽而归,只能自己上阵了。刚刚鹦鹉那句话,肯定会导致今晚自己更加难熬,凝玉和海伦肯定以为这句话是自己教鹦鹉的,到时候只要穿着性感的抹胸和肚兜走一趟加菲步,如果海伦再媚眼如丝一下,自己今晚就死定了。
小修女非常肯定地点点头,继续剥着葵仁,喂果果,也喂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