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着道的熊地精首先遭殃,一棒一个,被挥成了断线的风筝,紧跟着倒霉的就是食人魔了,这两个小祖宗结合起来,整个一就魔武双修的组合,很多食人魔只觉得像被一头高速奔跑着的犀牛给撞中了,眼前一黑,连怎么回事也没搞清楚,已经像个棒槌一样倒地了。
喀秋莎的水箭也不要喂奶了,在果果的指挥下,指哪打哪,擦着地面,很隐蔽地一个一个帮食人魔粗壮的大腿点起了名。
獒人们很郁闷,往往刚刚抱住了一个食人魔,准备一口对着脖子咬下去,忽然这个食人魔就趴下了,连带着他们一个大马趴。
熊地精们也醒悟了过来,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们当然不能放过,于是也四五个扎堆,一起去对付落单的食人魔,这招虽然是现学现卖,倒也的确有用,虽然没有獒人们配合的那么分工明确,姿势流畅,但熊地精们总算在被熊猫武士杀的七零八落的食人魔中间找到了一丝打太平拳的好机会。
卡鲁尤其狡猾,跟在两个小公子地后面,拣现成的,杀得威风凛凛。
渐渐地,周围的食人魔们退守成一个圆圈,紧紧地抱成了团,紧张地看着他们这些魔鬼般的比蒙。
直到这时候,很多食人魔才想起来,她们还不知道这些比蒙和熊地精为什么要偷袭她们呢。
熊猫和獒人们停止了追杀,四十来个人从四面八方围住了两百来号食人魔。
在熊猫和獒人地威压下,每个食人魔们都踉跄后退着,直到退无可退。
熊猫武士们的表情依然是醉酒的酡红。两根棱枪随意地扛在肩上;赤手空拳的獒人们在微微喘息着,嘴角滴下的余沥,全是一片蓝色地浓稠。
他们眼神中的肃杀让荒原提前进入了冬季,他们的目光让食人魔们感觉自己就像一群豚鼠面对着莽原穴狼锋利的獠牙。
熊地精们很自觉地跑到了外围,他们觉得自己不配站到那里。
那些被折断手臂的巨魔成了熊地精们侮辱取乐地对象,有几个熊地精得意地把这些趴着的巨魔当成了坐骑,乐哈哈地玩闹了起来。
刘震撼看到这帮食人魔居然聚在了一起,手里还拿着武器,有点焦躁了,抽出弦子里暗藏着的三棱刺剑和背后掖着的弯刀,冲了过来。熊地精们看到了领主大人过来了,一个个立刻从巨魔身上跳了下来,变的文质彬彬起来。
地上还在痛苦嚎叫爬行着的巨魔,就像被大斧伐倒的参天大树,哼也不哼一声被刘震撼用弯刀砍倒在尘埃之中。
“让我也来玩玩!”刘震撼举起了手中地血玉板指,对着古德嚷嚷道。
“大人!不用了!”古德把手中的三棱猎魔枪插到了地上,又抽出了背后的那两根棱枪,“格老子!这帮龟儿子如果不肯投降的话,就让俺们熊猫把这些食人魔扎成肉串!”
这话一出口,果果耳朵一竖,立刻扔掉了手里的密集阵,直接抱着喀秋莎,拍了拍小猪崽的肥屁股,顿时又来了个扫射,纷飞的水箭就像镰刀割草,哗啦啦又将食人魔砍倒了一大片。
不是古德赶紧拧了拧果果的耳朵,果果看样子还不会停。
腆着大肚皮的果果朝古德扮了个鬼脸,伸出小爪子,在嘴边做了个抽雪茄的动作,然后摊开了手,喀秋莎在它怀里一个劲点头,肥嘟嘟地小尾巴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