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不知道?三哥是——我老公!老公,说的通俗点,那就是相公、夫君的意思。这名字是专给月牙儿小姑娘念地,你懂不懂?”高酋得意洋洋的给胡不归上课。
胡不归恍然大悟,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对林将军的手段满是佩服。
老高这个淫货!林晚荣摇头长叹道:“同样地一个名字,在不同人眼里,内涵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你所看到的,都是你内心思想的真实反映。唉,人与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什,什么意思?难道林兄弟你的突厥名字,不是这么念的?”高酋结结巴巴道。
“当然不是这么念的了。”林晚荣哼了一声:“别人看我这个名字,都以为我是精虫上脑、无耻下流、不择手段调戏小姑娘。其实叫我来说,那些猜错我名字含义、还对我横加指责的人,才是真正的精虫上脑。胡大哥,你思想比较正直,你把我的突厥名字反过来念念,看看到底是什么?!”
胡不归哦了一声,仔细回想了一下,小心道:“攻老窝——氏割三!是不是这么念的,林将军?!”
“不错!反过来念就是。攻老窝,是哥仨——攻老窝,是哥仨!!!”林晚荣哼哼道:“这就是我名字唯一正确的念法,也是我要告诉徐小姐的秘密。高大哥,你看看,你都想了些什么?精虫上脑了吧!”
原来是这么个含义!老高冷汗淋漓,难怪林兄弟要义愤填膺呢,明明是一个很高尚、很有内涵的名字,却被那么多人猥琐地误读了,看来以前都是我误解了他,惭愧,惭愧啊。
“我明白了。”胡不归一拍手道:“林将军身为我军进入草原的首脑,俘虏了玉伽,这名字势必是要传遍草原大漠的。以徐小姐的聪明才智,只要听到林将军的突厥名字,她就明白了我们的意图。将军,你受委屈了,末将从来没有这样佩服过你。”
林将军摇摇头,满面悲怆的深深叹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像我这样的人,注定一生都是孤独的。唉,习惯,习惯就好了。”
真没有想到,林将军原来是如此深刻的一个人,老胡感叹地摇摇头。看来以后不能只看他外表花花的臭皮囊,要更多地看到他孤苦伶仃的内心世界。
老高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正色道:“林兄弟,我决定了,我一定要向你看齐,做一个外表放荡、但内心高尚的人。目前我已经有这个苗头了。”
苗头个屁,你是外表放荡,内心更放荡!听老高虚情假意的表白心迹,连胡不归都不齿的一笑。
林晚荣哈哈大笑道:“两位大哥,我毫不客气的说,我名字的含义,就是我军的最高机密。现在你们了解了这个机密,应该知道我们杀入草原,最终地目地是哪里了吧?”
“知道,老窝嘛——”高酋大剌剌一笑,随口应承,过不一会儿脸色就变了:“老窝?!林兄弟,你,你是要直奔突厥人的王庭?!”
林晚荣点头一笑:“要不,能叫最高机密吗?!怎么,高大哥,你害怕了?!”
老高呸呸嘴,不屑道:“我怕个球。那日在营中圈圈叉叉的戏言,看林兄弟你不吱声,我就知道这事还没完。果不其然,我们绕了一大圈,最终还是要朝胡人的老窝而去。哈哈,痛快,痛快,跟着林兄弟你,做的都是我老高这一辈子都没有经历地痛快之事。”
林晚荣微微点头,朝胡不归道:“胡大哥,你呢,去不去?!”
原本想着进入草原就是以战养战,信手歼灭几个胡人部落,已经是了不起的成绩了,却没想到林将军心里竟是蕴藏着这样雄伟的计划,胡不归早已激动的热血沸腾,哇哇道:“去!我要是不去,我就是个蹲着撒尿的!”
高酋不解道:“老胡,你这誓发的倒也有趣——蹲着撒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