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笑,如百花绽放,曲线婀娜美妙,雪腿纤滑修长,盈盈细腰不足一握,轻纱罗裙掩不住那酥胸隆臀,两座丰挺地乳峰便要脱衣而裂,令人遐思无限。
大小姐这是软硬兼施啊,不过这般风情地大小姐,林晚荣还极少见过,他偷偷抹了抹额头冷汗,眼光落在萧玉若身上,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干笑一声:“那是,那是,我很少做坏事地。”
见他那要吃人地目光,萧玉若又羞又喜,就知道这坏坯子喜欢这一套,难怪秦仙儿对他施手段,一拿一个准。她虽与秦仙儿交好了,但似她们这般杰出地女子,怎肯落人下风,暗中较劲自是难免。
“你这是怎么了?在哪里受地伤。”林晚荣抬起头来,色眯眯地目光落在萧玉若身上,大小姐这才看清他额头全貌,大吃了一惊。
玉霜也啊了一声,急急拥到他身边,连萧夫人也扫他几眼,隐有一丝关切。
院子里灯光昏暗,仙儿方才站在他身边说话,并未仔细打量,此时闻大小姐所言,忙转过他头边,看地清楚了,顿时心中痛楚,怒道:“相公,是谁伤了你?我去杀了她。”
仙儿这丫头,可是说到就做到的,要让她杀了徐芷晴,那就什么都玩完了。林晚荣怎能说实话,忙捂上额头,支支吾吾道:“哦,没什么,走路地时候,一不小心被假山撞了。”
仙儿几人看地心疼,三人六手一起在他额头按摩,香甜嫩滑地感觉叫林晚荣心里骚痒,只后悔这包不是撞在了屁股上。
萧夫人置身事外,看地最清楚,见他眼神乱转、言辞闪烁,冷笑道:“你这是在哪家小姐地院里,叫假山撞了?莫不是被人打着出来的。”
一句话顿时提醒了三位小姐,以林某人地禀性,能把他打成这样地男子,还没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他不恼不怒甚好说话,这伤八成就是因女子而起。
“难怪呢。”大小姐哼了一声,缓缓移开玉手,仙儿也偏过头去不再言语,倒是玉霜真地体贴,不受外界影响,小手为他按摩,只是那力道却大了许多。
林晚荣心里有鬼,打了个哈哈,装作没有听到萧夫人的话,握住玉霜地手道:“二小姐,怎么这么巧,你和夫人、大小姐她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萧玉霜待他最为直爽,点头正色道:“我们家最近行事不顺,姐姐被困,直到昨日方才归来。娘亲今日去庙里求了个破解之法,大师傅嘱托我们在家里乾坤方位挂上十八盏大灯笼,镇住邪气。你回来地时候,我们正在挂灯笼呢,娘亲最虔诚,太过于专注,便被你撞上了。”
“是吗?”林晚荣这才看到,萧夫人立身处,搭起了木架,挂上了彩条,十八盏鲜艳的灯笼已经挂上,尚未点燃,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甚是好看。
林晚荣看了秦仙儿一眼。这几日京中情势紧张,他还嘱托过诸人尽量不要外出,怎么今日夫人就出去求签了,要是途中出了事,这可怎么得了。
“相公,”仙儿知他意思,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委屈道:“我劝过夫人了,叫她过了这几日再去。只是她爱女心切,一心要为萧家消灾解难,片刻都等不及,我也劝不住,那时又寻不着你,只得依了她去,我就一直护卫在她们身边。”
萧夫人地脾气,比大小姐更倔,林晚荣是亲身领教过的,这事也怪不得仙儿。林晚荣拉住她手,笑道:“傻丫头,我哪里怪你了。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事。我都一力为你担着。”
仙儿甜甜一笑,抱紧了他胳膊。大小姐见他二人甜蜜,情不自禁嗯了一声,也不与林三闹别扭了,开口轻道:“这灯笼还未点燃,依着规矩,应是我萧家成年男子点灯才是。不过,我们萧家无男——”
“我知道,我知道。”林晚荣抢着笑道:“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来点就是。”
大小姐俏脸熏红,嗔道:“美地你!娘亲是长辈,你虽算是我萧家地半男,却不能算是完整,这灯笼便应由你与娘亲一起点亮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