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徐的思想真不健康,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想岔了。将徐渭鄙视了一番,林晚荣尴尬道:“徐先生,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送她一个礼物而已,并无发生芶且之事,我和徐小姐很纯洁的。”
“很纯洁?”徐渭脸色顿时多了几分失望:“为何不芶且呢——啊,不是,我是说,为何不陪她一起庆生?哎呀,你额头怎么了,你受伤了?”
林晚荣摸着额上大包,叹了口气道:“因为技术原因,发生了一起小小的人为故障,导致庆生未遂。不过你放心,徐小姐应该是高兴过的。”
他说话像天书,老徐纵是天下第一学问,也猜不透里面的玄机,无奈摆摆手,笑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吧,我想管也管不了了,只要我芷儿高兴就好。”
这是典型的撂担子、甩包袱,林晚荣才不上他当,哈哈笑道:“瞧徐先生你说的,我们年轻人经验欠缺,正需要你的指导呢,别人不了解,我还不知道么,遥想当年,你也是纵横过四海的个中高手——”
“林兄弟,徐大人,大事不好,”话音未落,便见高酋闯了进来,急急道:“诚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