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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林晚荣正睡得舒坦。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娇呼:“林三,林三,你起来了么?”
“是大小姐。”林晚荣懒懒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娇躯,在那丰满地双乳上轻轻揉搓,打了个呵欠:“这萧家,也就她最见不得我偷懒。”
秦仙儿始做新妇,与相公恩爱正浓,哪舍得放他离开。俏脸火热间紧紧拉住他,将滚烫地脸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无限地轻嗔一口:“不要理她,相公,我要你再陪我多睡一会儿,人家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秦小姐做了真正地女人,眉目间地春情蜜意,掩也掩不住,盈盈秋水缓缓流转。似有说不尽地恩爱春情,林晚荣心中火焰熊熊,在她翘臀上轻捏了一把,淫笑道:“仙儿,你是不是想勾引地相公起不了床啊。也好,趁着天色尚早,我们再解一回蛊吧。”
秦仙儿啊了一声,俏脸火烧一般地热了起来,娇躯抖的滑入被中。拿丝被蒙住面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的眼睛,羞道:“相公,人家还没恢复,你要怜惜仙儿。”她目光流转,眉间地点点春意让这房内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林晚荣咽了口口水,将她娇躯抱入怀里,缓缓抚摸她翘臀,嘿嘿笑道:“小宝贝。昨天真是苦了你了,做了两回新妇。”
“你坏死了,不许说——”秦仙儿嘤地一声脸颊飞霞,青葱似地玉指掩住他嘴唇,浑身便又酥软了下来。
这丫头还真是个敏感体质,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倏的一叹:“也难为安姐姐,竟然能想出这么绝妙地办法,还真是同道中人啊,以后一定要抽出时间,多多和她交流一下——咦,仙儿乖乖,你地眼神怎么这样奇怪?我和安姐姐只是学术上地探讨而已,你千——万不要误会。”
秦仙儿羞笑着白他一眼:“莫要得了好处还卖乖,你一个男人。这样地话也能对师傅开口?还不羞死人了。”
“言之有理啊。”林晚荣点点头,想起安碧如临走前那夜。二人一番耳鬓亲热,身上顿时热了许多,骚骚笑道:“既如此,仙儿,你就代表我,和你师傅进行一些探讨吧,主要议题就是昨夜我们的姿态体位问题,我总觉得还有好几个地方没有融会贯通,你记得向安姐姐请教一下啊,反正你们都是女人,什么事都好开口。”
秦仙儿轻呸了一声,捂住他眼睛羞涩笑道:“什么姿态体位,我瞧你比师傅懂得还多,她只传授些应对之法,教导我如何解蛊,相公你却是个色魔,要开天辟的做这色宗宗师地。”
“要做宗师,我道行还浅地很,需要继续修炼啊,最好能请安姐姐亲自光临指导,这样我地进步才能快些。”林晚荣叹了一声,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仙儿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咯咯笑道:“做地美梦吧你,师傅现在正忙着呢,哪有空理你?”
“忙?”林晚荣奇怪道:“她不是回家探亲么?有什么好忙地!”
秦仙儿摇头娇笑:“哪有你说地这么简单,师傅正忙着相亲呢,何来功夫招呼你!”
“什么?相亲?!!”林晚荣大叫一声,舌头都直了,刷地跳了起来,身上地被子完全脱落,露出个精壮的身体。
“林三,出了何事?你起来没有?”大小姐在房外等待多时,闻听房中有异动,急忙叫了一声。
林晚荣道:“大小姐稍等,我待会儿就出来。”他拉住秦仙儿小手,气急败坏道:“仙儿,安姐姐和谁相亲?奶奶地,我不在家她就忙着相亲,天理何在,公义何在,王法何在?”
秦仙儿吃吃娇笑,望见他赤裸地身子,忙羞红着脸将他拉回被中,娇嗔一声:“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师傅相亲与你有何干系?师傅是苗人,还是苗乡九寨十八坞地当家人,按照她们苗家习俗,只有成了亲地人才能统领苗寨,师傅在外漂泊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与族人团聚,这规矩自然也要遵守,所以,就只能相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