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谈恋爱的,还有两个未婚夫……哇,那个同盟会到底是同什么东西的盟啊?他们的关系也未免太乱了吧?一下是这个的女朋友,一下又是那个的未婚妻,这是革命组织还是婚友社?
太多的讯息一下子消化不了,孙武最后得到了这样的荒唐念头,不过,想起了失踪的路飞扬,又想到陆云憔,姐姐的这两个未婚夫无论身分、才能都天差地远,真不晓得姐姐自己是怎么想的。
(呃……这两个未婚夫……我好像想漏了什么事……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我忽略掉了……
孙武正为此苦恼,突然看到羽宝簪在摇头叹气,连忙靠近过去,低声问她有何不妥。
“这个……孙掌门,你真的还没有发现吗?”
“没发现什么?你说话语气怪怪的……思,你是不是想提示我,这位老先生说的话不可尽信?其实我也明白防入之心不可无,但我觉得他说的应该不是假话,因为……宝姑娘,我怎么觉得你一副很悲伤的表情啊?”
“不,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可以迟钝到这种鬼哭神号的地步,实在是已经超越艺术,快要到伟大了。”
羽宝簪摇摇头,看着孙武仍一脸困惑的表情,实在不晓得可以说什么,况且,这些话似乎也不该由自己来讲。
短暂谈谈结束,孙武需要时间来厘清刚接收的资讯,羽宝簪提议往适才风云变色之处一观,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那边鏖战,造成如斯异象。
孙武自无异议,但一心只想尽早离开域外的虚谷子却十分反对,在两票对一票的尴尬情况下,反对无效,只好被挟持着离开。
半路上,孙武脑里虽然仍旧乱糟糟的,但还是把握住最重要的一件事。之前听过太多故事,奸不容易掌握到有利证人,还没能够问个清楚,重要证人就被杀掉灭口,秘密继续是秘密,现在虚谷子的处境很不安全:心眼宗的刺客都杀到面前来了,不先把该了解的东西弄清楚,等一下如果心眼宗主亲至,干掉虚谷子,那就真是后悔莫及了。
“其实问题只有一个,前辈,请你告诉我们,心眼宗到底有什么计画?它对龟兹的阴谋是什么?”
孙武问起话来单刀直入,但这直截了当的间法却踢到铁板,虚谷子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心眼宗的计画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我会知道?”
“因为你是河洛剑派的人啊!”
“那又如何·谁说河洛剑派的人就会知道心眼宗内情?”
“别人不知道,但你是河洛剑派高层人员啊,现在的心眼宗根本就是河洛剑派域外分部,有什么事情你应该知道的。”
孙武提出的质疑,被虚谷子完全否认“小子,弄清楚点,老夫离开河洛剑派已经许多年,这段时间以来都在潜心研究,河洛剑派那边发生什么事,老夫哪有可能会知道?他们可不会好心到送行事历给老夫啊!”
言之有理,但在孙武听来,这无疑是存心推托之词,只是他也不知如何反驳,只得望向羽宝簪,看看她如何处理。
“孙掌门,我想……虚谷子前辈说的应该没有错,是我们先入为主,有些事情弄错了。”
与狼司祭的战斗,孙武是半途参加,羽宝簪却是从头到尾都在,整件事情看在眼底,稍微一想,就知道自己先前推想有差,虚谷子是前河洛高层不假,但被逐出河洛之俊,就和河洛剑派目前的决策阶层断了连络,自己本以为所谓的“逐出门墙”只是化明为暗的转移借口,可是,狼司祭的行动否定了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