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我所熟知的各种强大法宝中,并没有五色神石这种东西,应该是新制作出的法宝。”
“新制作出的法宝啊……”
孙武皱眉道:“五色神石的杀伤力是不强,没有什么大地神戟、赤龙腕那么惊天动地,但我们两个也算高手,能把我们整得那么惨的法宝,以级数来说该位列超级法宝了……超级法宝可以被制作出来吗?”
羽宝簪为之默然,那个五色神石看来笨拙粗重,但发动起来却迅如疾风,防御不易,最要命还是那无视一切护身真气的异能,只要命中,就一定会造成伤害,虽然说伤得好像不是很重,但如果多挨几下,别说伤重,连脑袋都会被打扁。
“或者……也不用多打几下,只要在神石上涂抹见血封喉的剧毒,就足够要人命了。”
在各类法宝之中,有许多单独使用看似平凡无奇,但如果搭配得当,与其他法宝配合使用,往往就能发挥无穷威力,甚至可以说是无敌组合,羽宝簪心思细密,很快就想到了五色神石的潜在可能。
不管怎么说,莫名其妙输了一仗,而且还输得如此狼狈,这确实让孙武和羽宝簪大为气馁,假如是碰上敌方的领袖人物,那还输得服气一点,但那个狼司祭却是一个很荒唐的人物,败在她手里的感觉……
孙武皱眉道:“奇怪,那个狼司祭给我的感觉,怎么和某个人好像啊?”
羽宝簪心念一动,道:“你说的人是……姗拉朵·伊凯尔?”
孙武道:“是啊,你不觉得这两个人的言行有点像吗?不过,肯定不会是姗拉朵啦,比起狼司祭,她还要更变态得多……啧,怎么这些玩法宝的高知识分子,一个变态过一个啊!”
只是随口说说的东西,听在羽宝簪耳中,却让她脑中灵光忽现,想起了一件事,或许……这个狼司祭……
“虚谷子前辈,你认识那个狼司祭吗?她也是你们河洛九子其中之一?”
羽宝簪的问题,引起虚谷子没好气地回答,“河洛剑派上乘绝学不传女子,河洛九子之中也没有女人的,我哪知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怪人?”
一面说着,虚谷子从怀中取出药丸,分别递给羽宝簪与孙武,“这是我偷跑时候带出来的伤药,致命重伤是治不了,但治你们的瘀肿没问题,吃下去之后运功化开,过没多久就会好了。”
孙武和羽宝簪分别服药,将伤药吃下之后,羽宝簪不忘提出疑问,“前辈你是河洛九子之一,怎么好像对河洛派的事不太熟悉呢?你到域外这么久,心眼宗内部的秘密你该很熟,不用装得那么一问三不知吧。”
“老夫会很熟心眼宗的事?此话从何说起?”
“你不是心眼宗的人吗?”
“他是心眼宗的人?”
孙武从火场跃出,对于整个情势发展搞不太清楚,听见羽宝簪的问话大吃一惊,想不到心眼宗的人已经来到自己身边了。惊讶之余,身体剧震,居然站立不稳,踉跄后跌几步,一下子摔倒地上,晕死过去。
“啊,孙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