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啊?好像不是在夸我的样子。”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自己在拓拔小月心中似乎都难逃“笨蛋”的命运,孙武摇头苦笑,正要开口,脑里忽然想到一件要事。
在中土的时候,拓拔小月身为铁血骑团之主,一手刀法犀利难当,是很厉害的高手,但此番域外重遇,连续几场战斗,拓拔小月的武功大不如前,较先前大幅衰退,孙武好奇已久,终于逮着机会一问。
“对了,你的武功……”
“和以前相差很多,是吗?”
拓拔小月说了这一句后,就陷入沉默,毕竟有关自己强弱的问题,攸关生命,没有人会把这种秘密轻易告诉外人,但此刻众人同舟共济,在短暂的考虑之后,拓拔小月决定说出秘密。
“整件事情的关键,就是邪月。”
“那把祭刀?”
孙武并没有太吃惊,事情的答案他早已猜到了几分。
祭刀确实是第一流的法宝,拥有多项异能,拓拔小月手持祭刀时,本身力量增强,更能使用几项封藏于祭刀之内的武技,如果使用祭刀的时间能再长些,三年五年之后,就有可能修毕这些武技,无须再倚靠祭刀发招,堪称是完美的授业道具,但拓拔小月修艺时间未足,一离祭刀,立刻就被打回原形。
这么一来,孙武顿时感受到自己肩上压力沉重,拓拔小月的武技减弱,己方的主战力仅有自己一名,凭着这样的实力,拿什么去和心眼宗拼杀?又怎么对付心眼宗主?
不过,该做些什么事情,倒是非常清楚的。
第一,找出治疗瘟疫的方法,这是一切问题的源头。
第二,弄清楚人们之所以指控阿古布拉王的理由。如果连阿古布拉王的知交、好友,都认为他是这次瘟疫的幕后黑手,空穴不会来风,必然是有什么理由,搞不好真有这种事,心眼宗是为民除害也不一定。
第三,也是最紧急迫切的事,心眼宗正策划发动一场叛乱,推翻龟兹,必须要弄清楚他们的详细计划,抢先一步制止。
三件事情都不容易,第一件尤其困难,不过这次多拖了一个姗拉朵·依凯尔回来,有这个专业人才在,或许能解决这个难题,况且呼伦法王去中土取《洗髓经》也是为了治疗疫病,搞不好已经有什么具体方针了也说不定。
调查阿古布拉王的事,就比较棘手,自己可不是包打听的料,这点只能等到了龟兹后再进行,而且最好能找到这方面的相关人才。
至于最后一件,也是如此,只能寄望龟兹那边可以提供情报,查出心眼宗的图谋,才有可能抢先一步制止了。
(龟兹这边一切问题的源头,在于这场莫名其妙的瘟疫,这和慈航静殿那时的状况好像。那时候的疫病,后来证实是银劫那党人搞的鬼,那这里的瘟疫会不会也是……
想到这一点,孙武皱起眉头,觉得情势异常复杂,一下牵扯到心眼宗,一下又关系到中土宫廷,看似龟兹一地的问题,却有可能牵动数地万里,自己一个人实在没有这种分析与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