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将计就计吧!倘若别人是有所为而来,那么,就要让他们知道,兰斯洛大爷的便宜,绝不是那么好占的。
另一边,花次郎翻身上了颗大榕树,卧乘着树枝,一起一伏,枕着脑袋发呆;源五郎则在树下偷偷打盹。
“喂!你要沉默到什么时候?”沉不住气的是花次郎,而他也确实有沉不住气的理由。
“花二哥希望听我说点什么,‘恭禧’,还是‘我很遗憾’。”源五郎微微笑道。
花次郎气几乎炸了肺,既然自己大意,在这场斗法上输了一局,现在就该用最直接的方法赢回来。
“喂!娘娘腔。”
“嗯。”
“刚刚的那一场,我认栽了,不过,你有没有兴趣再与我赌一场啊!”
“哦!花二哥也有赌博的雅兴么?倘若您不怕再输一次,我是很乐意给您翻本机会的。”
“我打赌,你等会儿无法在我剑下走过十招,一刻之后,你就会是死尸一条,你信吗?”
“哈,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呢!原来是这么小家子气的赌约,玩起来也没意思,要玩就要玩大的,不过,就怕花二哥你玩不起。”
花次郎冷冷道:“你不必用激将法,有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世上除死无大事,我不敢玩的东西,还真是不多。”
“好,我的赌约很简单。”源五郎笑道:“从这一刻起,三个月内,任何时间、地点,只要花二哥觉得妥当,便尽管对小弟出手,若小弟能在这三个月中不伤不死,那便是我赢;若是落败身死,自然是我输,而这期间倘若小弟还以一招半式,赌局立刻算输。”
高手过招,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倘若其中一方只守不攻,另一方自是稳胜不赔,只见花次郎冷哼一声,目光遥遥瞥向天空,态度傲慢已极,竟是不愿意占这个便宜。
他素来心高气傲,甚至不愿与低自己一级的对手过招,更何况去攻击一个绝不还手的后辈,再说,他也看透了这项提议隐藏的另一层意义……
“小子好大的胆子啊。”花次郎道:“让我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不怕自己吃亏吗?”
源五郎摇摇头,笑道:“不会,因为您也有相对的责任。”
“什么责任?帮你收尸吗?”
“不是!”源五郎一字一字地道:“这三个月内,请代我保护兰斯洛大哥,受伤倒无所谓,只要别让他断气就可以了,只要您能做到,我们的赌约才算数。”
“什么!”